在他家大爷将她拿大少奶奶宠,自己也要有眼力见的不能谁都得罪。
可是将一个戏子请到家里来,这可绝对不是像他这样的三良富家公子能做出来的事,白世棋发了病喘着粗气,犹犹豫豫了半晌。
又回头看了即将要谢幕的台上之人,低下头无奈的叹了声气,都说看到的不一定为真,要是这戏台上的小戏子只不过和沈淮安又几分想象,他这次将他请会家不就是大亏了吗。
再说在他的印象里沈淮安是学医的,神医说他有疾病要告假几天回了家,怎么如今却能在戏台上唱起戏来。这十有八九他还不能确定戏台上的人是沈淮安。
于是只好悻悻低头不语,哪知妙春现在倒是听上了白世棋千言万语汇成的让她拿出大少奶奶风范的这句话,即刻威风凛凛的说道:“不是你家大爷请,是我要邀请台上的这位沈先生到我们家唱戏”。
这话一出,家仆纷纷愣了一下,然后应声,慌忙的跑了出去,去后台邀请沈烨灵去了,妙春在心里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心里这任劳任怨的性格一下子像是被解脱了一般,原来这充喜的媳妇也有权利。
正当家仆走到门口,却碰巧撞见了一对正在门口的夫妇,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正打算对他们当道进行破口大骂,却发现其中一个男人竟然是唱武生的张长信。
只见张长信也不和着小厮一般计较了,好奇的对着望前方发愣的周琳问道:“你在看什么”。
周琳指了指前方,那个方向刚才正好停着许家的车子:“我觉着开走的公子哥有点像我,曼枝认识的那位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