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嗓子多一点时间,可是不提沈淮安的嗓子还好,他这一提,虞师傅就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实在不行你们就给我出去,你不是在北平唱出点名头来了吗,那行也可以赚钱了,一赚钱就不要师傅,出门吧反正怎么着那十六的师傅也不是我,我小时候只给十六带了带,他的师傅呀去年早死了”。
刚刚经历了和昔日伙伴不告而别的沈烨灵,到北平后有听说教他的老师傅过世了,瞬间悲痛交加,好几天都走不出来,张长信一听虞师傅说的这些话更是像掸霉运似的,在空中摆了摆手:“你提这个有的没的干嘛呀,您要是嫌十六没给你带来钱,那他也不是白吃饭的,老师傅教他的本事他这三年可没忘,您别不信他还能手把手的给您细腻的教出一批旦角来,老师傅生前不是说了吗,论旦角举手投足间,还是十六展现得最好,以后呀凡是有天赋学姑娘的,都交给他”。
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正巧虞师傅也不信什么老神医,能妙手回春的将人毒哑的嗓子治好,要是沈淮安真能带出点什么苗子出来,倒是给他省了不少事。
“我最近刚收了一个,那孩子的母亲是相当的不靠谱,留下孩子给他起了阿猫阿狗都不如的名字,刚见到的时候脏兮兮的像个小乞丐,可一盆水下去你猜怎么着还是个模样齐整的”,虞师傅介绍得正兴奋,但拉下脸来白了张长信一眼:“我看这个正合适,想给他连着吧,我也一时半会儿不好给他太多,怕他累坏了,又让你心疼了”。
张长信也不自觉的‘啧’了虞师傅一口,嫌弃道:“瞧您这话说的”。
就这样,新来的孩子劳什子成功的在练功的几天时间后,被张长信牵进了沈淮安所呆的房间。
劳什子看着坐在桌子上耐心写着字的美人,对是个美人,如画中的一般静静地伫立在他面前,眉目清秀、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仿佛像是从天上降下来的一般。
只见他一抬头,就是冲着劳什子淡淡一笑,劳什子不觉打了一个哆嗦,接着那美人是视线便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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