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尽量不说话,留着力气挪腾着自己,多狼狈她也不管了,没了江沅要这位置还有什么用,反正能得到这个位置还不是江沅的不离不弃。
江沅陪了她将近十八年,这十八年里,走了沈淮安,去了程家白到头来也只有江沅最了解她。江沅劝她戒烟,劝她调理身子要喝药,劝她多注意身体,这些好她都不管不顾反倒念起江沅的移情来。
她觉得那天对江沅说的话重了,她还没道歉,她这火急火燎的就是为了去道歉,这辈子她前期不怕天不怕地,更不怕跪祠堂。后期不怕军阀不怕土匪,更不怕架在脖子上的刀。这些不怕让她不会低头,更不会低头的向任何人说一遍对不起,可是如今她想低头,想认错,为时也已经晚了。
“江沅”,洛小七无声的呐喊着,但更像是在求救,身上的疼痛一阵一阵的袭来,好像是有谁在鞭打着她的身体,身上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她继续爬着,所要去的目的是江沅哪里,心中所想的是江沅,原来病痛的尽头是江沅。
她终于爬过祠堂,翻过门槛,爬下台阶,一步接着一步狼狈不堪。
“阿笙,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这个问题阿笙还是没弄懂,江先生能再教一遍吗。
“姑娘”,终于路过的几个丫鬟发现了洛小七,并将她扶起,带到了卧房,洛小七躺在穿上被疼得失去了意识几近昏迷。
洛家的家庭医生也算是洛家的闲散职业,洛小七从不让他给自己诊断,他记得自己最难忘的出诊经历还是给病重的许曼治疗。
医生用着听诊器眉头紧锁的再给洛小七检查,周围的仆人面色也一个比一个还难看,这一年去了很多了,他们家主可真不能再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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