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死了就真的什么也没了,这句话不提醒在彭世荣心尖,可是那又能怎么样这三天两头寄来的东西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认清楚自己是怎么样一个人,贞洁这个东西,女的看得比命还重,可是男的就不重视了吗。
同样是人,女人将从一而终视为圣洁,男人为什么就不能,他也想过就这样和和江沅,即便终生对外不娶有他相伴也是快乐的,可惜是不如人意,他遇到了这样的事打破了他一生的计划。
“幼棠,真真对不起了”,他看着左手上那枚还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之前是多不愿人碰它,发现它,即便是别人窥觊的看他一眼都有失它的光芒,就像江沅说的他怕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也留了个心怕别人问“这枚戒指是谁的”。
所以他悉心的保护着,从不离手,可是如今他要将它取下来,他怕那边的人再寄点什么他突然想不开选择一了百了,他死了没关系,可就怕污了这枚戒指。
他坐在床头开始环顾四周,在萎靡消沉的这个把月里,他还没时间打扮过他这座小阁楼,见着四周都是简陋的简陋的床,简陋当然沙发,简陋的墙壁,墙上连幅像样的话也没有。
他天圆地方的坐在床头又开始沉思:即便什么都没了可还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去银行在自己的户头上取了款,给自己买了一身干净的西装换上,然后再买了几盆花花草草和几副看着像样的油画进行装饰,再请了几个仆人来将这积灰的阁楼打扫一番。
半天折腾下来这房子还算能看,他欣慰的坐落在床头,在夕阳的统招下他欣然的目光再次坐落在门口的终上,不出一个小时江沅一定回来。
“把你打扫得这么干净,只可惜最后还要留我这么一个污秽的尸体”,他发白的嘴唇冷笑了一下,过后也开始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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