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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渡摇摇头:“我……我向他表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越来越轻,脸上泛起羞赧的红晕。
“然后?他拒绝你?”
江渡含糊其辞:“……其实被拒绝也没关系,他有选择是否喜欢我的权利。”沉默几秒后,江渡有些颓然地说:“他不见了。”
“没有办理休学,也没有任何消息。”
比起明确的拒绝,更让江渡缀缀揣测的是柏颂不告而别。
于他,不需要知会,没有交代,轻松丢开,不带一点累赘。
这就是江渡,在柏颂心底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