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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酒店门口,南漓把外套还给迟最。
“谢了。”
“我送你上去。”
“不必了,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南漓望着车窗外的雨水,心没来由得慌。
包里的五百万美金真的可以救得了剧组吗,她不知道。
奥兰这个人睚眦必报,这么容易给她钱打的什么主意,她也不知道。
雨刮器把眼前的雨水刮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南漓看不清,往前坐靠近玻璃。
明亮的大灯,“啪”地射在男人的身上,一切变得清晰。
迟最收回按下远光灯的手,他看着那道身影,对南漓说:“他疯了?”
江矜言手遮着视线,回过头来,透过指缝看向车里的人。
这么大的雨,他竟然还不撑伞,是真嫌命长?
南漓推开车门下车,走在大灯的前面,走向江矜言。
“都疯了。”迟最咬牙,拿起伞下车追上去。
酒店房间,南漓把江矜言推进浴室,关上门。
迟最抱起手靠着墙,雨水顺着裤腿流在脚裸上。他望着落地窗外,视线与暮色融合。
身后,那把湿漉漉的黑伞看着他。
一门之后,南漓用浴巾裹住江矜言,握着打结的地方。
“江矜言,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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