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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矜言单膝跪在一旁,视线从她身上扫视一周,从地上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南漓:“……”
她自己爬了起来。
“刚才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妍妍指责主谋,“他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
“我就是想看看你们会发生什么。”迟最毫无愧疚之心,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没成想听到了令我如此开心的话。”
南漓拿起枕头砸了过去,“开心你个鬼,气死我了。”
“他来干嘛?”
妍妍:“喏,姐的耳环掉了。”
南漓卸妆的时候就发现耳环少了一只,没想到被他捡到了。
“姐,江矜言看起来很受伤呢。”
“随他去吧。”南漓无力道,她这么做也是希望他好。
迟最充当司机,把南漓送回了酒店。
下车的时候,迟最喊住南漓,深夜萧条,南漓背过身看向车上的迟最,车灯刺眼,男人的轮廓被明暗勾勒。
“干嘛?”她又累又困自然没什么好语气。
“你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别被那兔崽子受伤的假象蒙骗了,同情男人会倒霉一辈子的。”
“不用你教。”
“你这么单纯,很难不让人担心啊。”
南漓:“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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