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转身, 嗓音微凉:“等人。”
“你快上来, 这么晚了, 等谁啊?”
南漓垂眸, 看向江矜言脚上的鞋,是她送的, 他穿的很爱惜,鞋面很干净, 连折痕都没有。此刻,鞋面浸湿, 鞋带被雨水染成深色。
他回答的声音很轻, “外卖。”
同事们没再说什么, 眼见车到了,急急忙忙撑开伞, 钻进出租车里。
南漓知道他们的视线肯定没有完全移开, 她深深地看了江矜言一眼,没打招呼转头走进酒店。
电梯空调吹着寒气,镜子照出她冷白的脸, 雾眉细蹙, 薄薄的唇片像荔枝玫瑰酒的颜色。
南漓仰起头, 叹了口气。拍完这部戏,一切就能回到原样了。
她抱着双臂,垂下眸子。
为了入戏,她渐渐忘记江矜言是她的弟弟,以为自己是闻罂。
只要想到小练习和亲密戏,她就头皮发麻恨不得钻进缝里。
这时,电梯门突然发出碰撞声,她惊讶地抬头,只见一只宽大的手掌插在门缝中间,青筋凸起,骨节清晰。
她心猛地一跳。
电梯门向两侧退去,门外的人影渐渐显露。
是被雨打湿的裤脚,没有印花的黑t,浓直的眉头下,说不清什么表情。
南漓担心地看向他的手。
他们对视两秒,江矜言走进电梯,按下关门键。
电梯里只有他们,他不主动开口,而是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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