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游戏。
从他去拍戏到结束,她没有看过他一眼。
他咳得更凶了。
下场戏开拍前,沈雾洲把南漓和江矜言喊道一起。
他穿了件深蓝的衬衫,袖子卷到肘部,黑框眼镜搭在鼻梁上,头发凌乱,卷在耳边。
“南漓,下场戏你会有手被瓷片扎破的情节,到时候会有个特写,你一定要注意好摄影机的方向。”沈雾洲有在认真地教他们。
南漓听着,把他说的每个字刻在脑子里。
“咳咳。”
江矜言的咳嗽声打断了沈雾洲,“你是不是着凉了?”
“没事。”乌黑的眸子轻扫过南漓的眼睛,他抿平唇角,“你继续说。”
沈雾洲继续说下去。
江矜言时不时发出咳嗽,他抵着唇,别过头,肩膀随着咳嗽颤动。
他的动作打断南漓的思绪,她无法做到听沈雾洲讲什么,注意力总被他吸引。
江矜言穿着件白色里衣,戏服,被方才抽打得皱巴巴的,肩上套着他的黑色冲锋衣。
他咳嗽的起伏,下一秒,那件冲锋衣就好像要掉下来。
才经历一晚上,他变得更加沉郁。
下颌角的弧度,削瘦,深刻,线条硬朗。
脖子纤细,骨骼感明显,喉结突出。
“要说的就这么多,五分钟后准备开拍。”沈雾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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