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再说一遍。”江矜言说。
“江矜言,南哥不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缠她了,你能给她什么?陆驯家里有钱有资本有人脉,可以让南哥不用那么辛苦,你呢?南哥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你却反咬她一口,你消失的日子,南哥嘴上不说,心里有多痛,你明白吗?你只会拖累她,让她不开心。”
林鸢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还有回音。
江矜言表情骤变,眼尾扬起阴鸷,他捏紧身侧的拳头,把林鸢鸢逼迫到墙角。
“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他反问道,骇人的寒眸看向她纤细的颈脖。
林鸢鸢莫名其妙打了个寒战。
她嘴硬道:“你对我横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对胁迫南哥的资本横去,吓唬人谁不会。”
江矜言尚存理智,他不会动手打女人,从小到大南漓对他的教育不允许他这么做。
林鸢鸢被他的样子吓得不轻,靠着墙的背脊暗暗发抖。
他的身高就是绝对的压迫力,加上他的神情,林鸢鸢的手心出得都是汗。
她快要腿软站不起来,双方较劲中——
游泳池内传出女人的惊呼声。
有人落水了!
林鸢鸢和江矜言同时回头,都听出那是南漓的声音。
林鸢鸢赶紧拿出钥匙开门。
江矜言呼吸紧张,推开门,南漓正低下头要做人工呼吸。
地上躺着的人是陆驯,只穿一条平角裤。
他加快脚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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