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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已只能去求助病床上的弟弟。
“阿言。”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应答声,她才推开门进去。
“发烧药在哪里啊?”南漓的声音显得有些难为情。
江衿言:“电视柜下的最底层抽屉。”
半小时后,南漓端着水和药回到江矜言的房间,她把头发重新扎了下,是很温柔的低马尾。
床上,江矜言并没有被她推门进来的声音吵醒,他阖着双眼,刘海被揉开,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透着病态,模样可怜兮兮让人心生怜悯。
“阿言。”
他被子没盖好,敞开的衣领下露出一截锁骨,延伸到肩头,项链的吊坠就躺在中间凹陷的地方,是个小企鹅的银坠。
南漓赶紧给他拉上被子,压好边边角角。
江矜言一点点撑开眼皮,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好几秒,像是在确认什么。
南漓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像更烫了,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不……”
“那就快点吃药,好吗?”
南漓轻拍他身上的被子,眼睛藏里笑影,“我们言言最听话了。”
江衿言照做,南漓非常满意。
她坐在床头,视线扫过储物柜上的奖杯,满满当当的,不得不承认弟弟比她更优秀。
“阿言,门口的女孩是谁?”
江矜言喝水的动作停住,他回道:“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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