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往县学走一遭,与徐子阳商议,本意是为了扩宽他的眼界,可是这孩子往往能够反过来给予自己新的思考视角。
没想到,时间一久,徐子阳竟然觉得,自己找他就是为了商议棘手的问题。
听到此话,徐子阳沉默一瞬,缓缓道:“那聂大人对于子阳的家常,可有什么想问的吗?”
聂豹一噎,也是,他毕竟是镇上的县长,徐子阳一个学生,哪敢问自己的家常?
这孩子对夫子都能多言上两句,怎么到自己这里,话就这么少了。
喝了一口茶,聂豹问道:“近日学业如何?”
徐子阳回道:“尚可,未曾碰到钻研不透的地方。”
可能是意识到这个回答有点淡漠,顿了一瞬,徐子阳又接道:“多谢大人关心。”
聂豹:……感觉有些聊不下去了。
架火的炉子一直没有熄灭,水壶里的水不断沸腾着,水汽从壶嘴冒出,接触到冬日的冷气,变成滚滚白雾。
隔着这白雾,聂豹反倒觉得身上奇怪的压力小了些,决定问出这次的来意。
“子阳,我听闻,你成婚了?”
前几日,聂豹正一头扎在各种政事里面,虽然马上就要到年关了,但是手里面的事情并不少。
昨日刚有闲心,和家中夫人聊起日后女儿的婚事,才发现自家娘子的脸色不大好看,仔细一问,才知道徐子阳居然成婚了。
成婚需要诸多步骤,包括三书六聘,最后才是迎亲,这些加起来至少要好一段时间,没想到徐子阳没有透露一点风声。
聂豹虽然是看重徐子阳的才学,才多加照顾,但膝下既然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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