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凉棚,装模作样通过窗口眺望远方:“那个,今天中午有一大片乌云压境,很黑很黑的,外边看起来跟夜里差不多,教授你当时可能睡着了不知道!”
“对对对!”
大家急忙咬着后槽牙附和。
罗人雁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斜着眼睛看过去:“我看你们今天一个一个的,都不太对劲。”
“只要你对劲就行了教授。”
罗人雁只得百无聊赖躺回床上。
烦躁地煎熬中,他问进来量血压的小护士:“为什么今天不吃,平时每天吃三次的那种小白药片了?”
因为被嘱咐过,罗人雁服用的那种米国药物被发现具有致命副作用的事情,不能让他本人知道,小护士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回答。
一旁的罗锦年赶紧过来解围说:“爸,你忘了?你都已经好了,还吃什么药呢?呵呵,以后都不用再吃那种药了。”
小护士一头冷汗地赶紧说:“对对对!”
罗人雁听了,快活地量血压去了。但是小锦转过身去,眼里噙满了泪水。
仅仅这一天,她就已经一万次乞求上苍,不要让癌细胞卷土重来。三个人的家,少了一个,都不能称之为家。
曲南休忽然想起澳洲的那帮学生,在自己学校的实验室里研制出了一种,被黑心制药公司涨价到每片七百五十美元的救命药。自己还曾经向那个实验室,捐助过一万美金研究经费。
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研制出副作用更小、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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