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种清透的衣裳。面对自己心悦之人,年轻的姑娘家总会难以招架住。
“嫔妾给皇上请安。”卫冬儿娇滴滴的俯身请安,嗓音极轻极柔。
封尧眸色无温,眼底过于幽深,看不出具体神色:“冷了就多穿些,何必如此,说话都哆嗦了。”
帝王一言至此,低声吩咐:“来人,给昭仪娘娘备衣裳,冻伤了昭仪,朕必当问罪!”
卫冬儿:“……”
众宫奴:“……”
玉鸾:“……”
旁人或许以为帝王不解风情,可玉鸾却十分了解这厮,他何止是解风情,年少时就是风月高手,甚懂女子心思。彼时,她一个眼神,他也能解读出来。
帝王怜惜自己的表妹,还知道让卫冬儿多穿衣裳,轮到她的时候,便是恨不能她不穿了。
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区别大若鸿沟。
何为怜惜?
何为消遣?
这二者的区别,玉鸾大概明了了。
她啊,对帝王而言,无非只是一个尚且有些姿色的供消遣之人罢了。便是冻死了,封尧也不会怜惜分毫。
宫婢很快取了一件披风过来,给卫冬儿披了上去,是以,封尧这才落座,准备用晚膳。
玉鸾立侍在帝王身侧,卫冬儿只觉得她十分碍事,要论起容貌,卫冬儿自诩不及玉鸾,又更何况,封尧与玉鸾曾是未婚夫妻,年少时情意绵绵。
卫冬儿只想与封尧独处,她倒也有些小心思,故意装作给封尧盛汤时,一不小心手掌一松,那碗热汤好巧不巧的泼在了玉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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