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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琨想着既然是磨炼,那干脆把解放天性也一并捎上。
两人一拍即合,借着酒劲出门找了个人流量大的十字路口,对着条人憎狗嫌的臭水沟,一本正经的用塑料普通话讨论起了咸淡。
这个题目是徐琨想出来的,但他是真没想到,保强这小子还是个人来疯,见闹出来的动静不够大,干脆趴到沟沿上做牛饮状,嘴里轮番用河南话、河北话,还有半生不熟的京片子大喊着‘痛快、好痛快’。
然后两人就被居委会的大爷大妈抓了个现行,要不是林老板和林大嫂帮忙解释,俩人差点就因为‘酒后闹事’被送去派出所过夜。
这一来解放天性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
回了出租屋里,俩人正犹豫是搞诗朗诵,还是继续即兴表演,就听到隔壁传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动静。
得~
还是看片吧,好歹能遮一遮。
这次看的《那山那人那狗》,别说,结合上课学到的东西,以及保强这两年的心得体会,倒还真被他点评出些道道来。
至于徐琨……
他也结合自己的心得体会,脑补出了隔壁的激烈战况。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正躺在各自的床上看电影,陈学斌就打来了电话,说是让徐琨和保强明天一早去北影厂门口等着,自己帮他们接了个大活儿。
这关系亲近了就是不一样,以前陈学斌只有在自己开工,且有需要时才会召唤保强,现在则是直接动用人脉帮两人揽活儿。
挂断电话,徐琨冲保强耸肩道:“照这个架势,六哥的工地只能另外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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