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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悦姐,下来吹吹海风吧。」机车不知道什么时后停止行进,当唐訾樊的声音响起,她才终于从回忆里回过神。
父亲郑国昌和郎雪燕告诉她的事情,不断不断在她的脑里重复播放,她一时半刻之间,还吸收不了、消化不了更接受不了。
任凭唐訾樊摘去她戴着的安全帽,再领着她走到堤防边,看着堆在一旁的消波块,吹着咸咸的海风,她的心情无法平静,甚至感觉自己的心里同样咸咸的。
她的心在淌血,同时也在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