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在院里,正跟娘说话,就侧着耳朵听。
娘道:“志刚啊,我是害怕啊?我害怕他张有德再找人打石头,已经两回了,头一回打得石头都失了忆,这失忆才刚好一年多,这不,又叫他指使人打了。要说也怪了,他们打人怎么尽往头上打,又把石头打昏了,要不是及时送医院,我儿子的小命就没了!
说到这儿,娘喘了口气又道:“前些天我儿子的头弄不弄就疼,还昏倒在了果园里。”说完,娘长长地叹着气。
“翠芳,你也不要太着急,这事儿我跟刘光腚说了,不管他给办也好,不给办也好,停停我再去县里跑一趟,再催催,不管咋也得叫上边吓住他,再不能叫石头挨打了!”肖老师道。
“志刚啊,那叫你费心了,你看这事儿我去找谁啊?又麻烦你啦!”娘有些激动地道。
“那就这,我走了。”肖志刚说着就外走。
“在这儿吃了饭再走吧!”娘追着肖志刚。
“不了!”肖志刚已走到了院子的门口。
钱石头赶紧走开,躲到了自己家的一侧。看着肖老师骑着车子走了,才回家。
钱石头回到了家,娘已在厨房开始做饭了,钱石头走到厨房:“娘,你做饭吧,我去躺一会儿!”
娘看了钱石头一眼:“去吧,看你没精打采的,”又道,“娘一会儿做好了饭叫你。”
钱石头进了屋,他知道娘在为他挨打的事儿发愁,娘找肖老师,就是想叫肖老师在县城里找找人,娘想托上边的大官,管一管张有德。
钱石头一骨碌躺在床上,他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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