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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石头傻愣愣地看着娘和春香,笑笑道:“娘,真没人打我!”
翠芳瞪着眼道:“傻孩子,没人打你,难道你头上的伤是自己摔的?”
钱石头道:“我也不记得我摔啊,我啥时候摔了?”
翠芳听石头这么说,无奈地叹着气。
春香道:“石头,你真的不记得了?镇上派出所来找过你了,那时你昏迷不醒,人家只好走了,说不好人家派出所还会来找你,你说不记得了,那叫人家派出所咋破案啊!”
钱石头瞪着两个大眼,好像是在想着什么,他仔细地回忆着,他道:“春香婶,那天你叫我去家里安慰一下红梅,我记得我从你们家走了后就回家了,我没有去哪儿啊!”
翠芳看着春香,无奈地道:“他春香婶,你说这咋办?石头叫人打成了这样,他硬是记不起来谁打的,这可咋办啊!”
春香道:“那记不起来能咋办,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
钱石头从昏迷中醒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村子,村长张有德慌慌地去了邻村他的外甥家,跟他外甥道:“彪子,你和你那把兄弟赶紧出外躲躲吧,听说钱石头在医院醒过来了,他醒过来就会去派出所告你,你们赶紧出去避避风,然后咱再说。”
彪子不屑地道:“舅,躲他干啥,我就说他先动的手,我才失手打了他!”
张有德道:“彪子,你刚从里边出来,不担病哪,这又打了人而且打得还很重,听我的,你出去先避避风头,我在家去派出所活动活动,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等没事儿了,我再叫你回来。”又发狠地道,“他们找不到你们,就日娘的他钱石头那一面之词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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