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石头把春香从地上扶起来,让她坐到了屋里的床上,道:“春香婶,这
村长张有德太坏了,光天化日的,他怎么敢这样!”
这时春香婶不哭了,她擦擦眼泪道:“他个挨刀攮的,好几次他都对我心存不轨,今天他来到院里,见家里就我一个人,就跟着我进了屋,他……他就想……”又道,“多亏你来了,在外边敲门,他才住了手。”
钱石头道:“春香婶,那咱去告他个老杂种!”
春香摇着头赶紧道:“不,不能告,石头啊,婶知道你的好意,这一告他,你婶的这名义可就算毁了,再说对红梅也不好。”
钱石头道:“婶,那咱就吃这哑巴亏了?”
春香婶道:“不管咋说,他只是动动手,没有把婶怎么着。再说了,他是个村长,在这村里一手遮天,告了他,上边不能把他咋得不说,以后他还不处处给咱小鞋穿!”
钱石头道:“春香婶,他敢给小鞋穿,我可不怕他!”又道,“红梅怎么没在家啊?”
春香婶道:“春香去临村同学家了,说是问问同学收到了入取通知书没有。”又感激地道,石头啊,多亏你啊,你替婶教训了他,给婶撑了腰,出了口这心里的恶气!”
钱石头道:“春香婶,我来找红梅也是想问问这大学入取通知书的事儿,正好听到了你在屋里喊‘来人啊!’我知道你遇到了坏人,就使劲地敲门。”又说,“不告他真是便宜了他!”
春香婶道:“石头,你打得他不轻,一个村长,叫你打得鼻青脸肿的,也够他好瞧了!”
停了一会儿,钱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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