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此骯脏的身分,是不可能去报警的,对于德兰斯而言,今天也许是重生的开始,但是他却一点都不开心,心里满满都是被拋弃的屈辱与愤怒。
他甚至忘记手上的伤口到底是何时止血的,只知道心很痛、很痛。
至今,他偶尔还是会梦见当时的景象。
还有那份不甘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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