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餵了一口,但仍是无法入喉。
「该死的,你快喝啊!你要醒来接受我的道歉啊!」他一急,端起碗就喝,再以口就口硬是将汤药灌了进去。
飞雁的高烧持续了三天之久,三天来,凛双守在她的床边寸步不离,替她餵药、换药,在她被噩梦所困时陪伴她,但她却始终不曾醒来。
「她为什么还不醒来?烧不是退了吗?」凛双三日来从未闔眼,双眼充满血丝满脸鬍渣,暴跳如雷地扯住大夫的衣领质问。
「住手!」耳熟的诡譎声音传来。
是靖瑶与慕容御风,但他却无心理会,只是默默地将大夫放下。
戴上鬼面的靖瑶加上那男女难辨的声音,将大夫吓得不轻,安抚了受惊的大夫后,靖瑶询问了飞雁的状况。
「她……高烧之后理应转醒,但却完全没有想醒来的跡象,只是不断的囈语,老夫……老夫实在是尽力了啊!」大夫惊魂未定,急切地解释着飞雁的状况。
「她果然……还是没摆脱多年前的噩梦……」靖瑶轻叹。
「她到底…经歷过了什么?」凛双一脸狼狈地看着靖瑶。
靖瑶看着他片刻之后,她对着大夫指了指门口,示意大夫,让他们私下谈谈。
大夫会意后点了点头,便退出房门。
「飞雁她…是飞玄的女儿。」靖瑶边说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我知道。」凛双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靖瑶一脸詑异。
「我告诉他的。」一旁的慕容御风一脸无所谓地说着。
靖瑶闻言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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