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过多少钉墙、飞刀弓弩及翻板,他们总算步出了阶梯。
走出阶梯后,迎面而来的是一座又一座的铁牢,里头有着烙铁、站笼、指夹、皮鞭,还有一些根本看不出用法的器具。
啪!啪!啪!
一声又一声的鞭击声传来,他们只闻声不见人,飞雁急得想偷偷探头,却被凛双制止。
「说!是谁派你来的?」气急败坏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打!再给我打!」暴跳如雷的语气,令旁人也感染了他焦躁。
凛双趁着他们的注意力在囚犯身上时,拉着飞雁快速地换了个可以看清一切位置。
只见那囚犯披散着发,头无力低垂,令人看不清容顏。
他赤裸着上身,呈大字型被架在木桩上,被打得几乎体无完肤,喷溅在地上已经乾涸的血跡又被鲜血覆盖上去,不知已被折磨了几天,血腥味侵入蒙面的黑巾,浓得令人作呕。
陈陵穿着一袭黑色锦袍,领口、袖口及下摆上以金线绣着狮凤纹,看似斯文的脸上此刻佈满了的焦躁不安,眼里还佈满了红色血丝。
「殿下,人已经晕过去了。」
一旁的随从怯懦的提醒,他的身后还站了好几位蒙着面的狱卒。
「没用的东西!人抓到都那么久了,连个来龙去脉都搞不清楚!」陈陵没輒,只好转而飆骂狱卒出气。
「这人的嘴实在硬如蚌壳啊!自被抓后一个字都没听他说过,连受刑时也没叫过,属下……属下想,会不会他其实是个哑巴?」狱卒愈说愈小声,到了最后两个字几乎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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