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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如果」在她的脑海里转,直至傍晚,她与靖瑶的晚膳又被送到主屋,她一个人在内厅里食不知味地用完膳后,又坐在原地呆望着那晚膳由热气蒸腾到温度尽退。
最后终于听到了靖瑶房里传出的细碎声响,她飞奔过去,推开房门见着的是拎着药包站在窗边发呆的她。
「靖瑶?」飞雁试探性的出声。
靖瑶抬头看向她,双眼无神。
「你还好吗?」
靖瑶无声的点头。
「你下山去看大夫了吗?」
她再点头,依然一句话都不说,眼神空洞。
见她一身黑衣覆面,果然如自己所想,是下山去了。
「大夫怎说?」见她始终不言不语,飞雁暗忖恐怕事态严重。
「大夫说……」靖瑶无神地抬头,话只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
「到底怎么了?你说出来,我好跟你有个照应啊!」见她神态有异,飞雁急得抓着她的肩追问。
「大夫说……是喜脉……」靖瑶依旧处于晴天霹靂之中。
「喜…喜脉?你有喜了?」飞雁懵了,靖瑶几乎都在山上,那孩子的爹究竟会是谁?
「帮我把药熬了吧……」靖瑶不答,将一直揣在怀里的药包交给她。
「是安胎药?」飞雁边问边拆开药包。
朱砂?药包里不见养血安胎类的当归、川芎,为何反倒有朱砂及砒霜的刺鼻气味?
「为什么你的药里会有朱砂?」飞雁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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