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话,后面又?聊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都是医生问, 她回答。
一会儿后, 外面有穿着防护服的人来,告诉赵程安排了?新房间, 6007,山脚位置,离他们休息室近,有事能照应。
走出医务室,整座山已经安静下来,木屋外挂着的夜灯像灯笼似的随风摇晃,给人一种安宁感?。
她小声问赵程,“政府请来的心理?医生没问题吗?”
看?似是询问,实则更像在确认,她说,“我曾经看?过心理?医生,她们给人的感?觉像暖心的朋友,这个医生不像。”
赵程偏头看?她,难得点了?下头,“嗯。”
没住人的屋子是黑的,赵程走在前?面,身影被夜灯拉长,顾明月跟着他的脚步,认真道,“赵程,我是真的想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
灾难源源不断,空间能保证她们饮食健康,但气候环境带来的身体损伤没办法治愈。
赵程顿了?顿,又?嗯了?声。
“顾明月...”他喊她全名?,“我同事说你?的房门被撞裂了?...”
木门不牢固,以那些?人癫狂的程度,几下就撞开了?,而他们到达的时间是来不及的,同事悄悄告诉他,修缮木门时,发现门上硬物碰撞过的痕迹,是她搬东西抵门造成的。
赵程迟疑要不要问,顾明月仔细检查过门,顿时明白他想说什么。
门其实已经撞开了?,那些?人却没能冲进屋里。
她故作惊讶,“是吗?”
赵程目不转睛望着她,人在濒临危险的时刻会爆发无穷无尽的力量,他没有问她怎么做到的,担心戳到她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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