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没有什么感觉。
但他的腿蹭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上次系统在他膝盖上做出的那道伤绷裂开来,一点点冒出血珠,最后连成一条线滑到了脚踝。
一辆跑车悄无声息从这条路路过,银黑色的车身和夜色融为一体,没有人注意到。
车上两个座都坐满了人,主座的人面色淡淡地握着方向盘,一头夺目的天生金发落在额前,正盯着不停被雨刮器清理的挡风玻璃,右边的好友忽然大惊小怪叫起来:“裴黎,那边是不是有人被欺负了?”
裴黎向左扫了一眼,看到是暗色会所,有些厌烦地转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