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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亚深吸一口气:「前辈,为什么总部会攻击我们?我们到底哪里做错了?是因为当时跟武殿殿主斡旋的时候吗?这样为什么不给我们解释的……」
「你很吵耶。」商芷殷疲惫的笑说,「总部看我不爽已经很久了,终于找到机会把我捏死,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我?」
「当时现场不是才我们两个而已吗……」说到这里,冯镜亚立刻闭嘴。要是当时只有自己与商芷殷,会告密的也就只有两个人,商芷殷都是受害者了,那么告密的嫌疑人也就只会是自己……
「天晓得,也许是殿主挑拨,也可能是我们有人当时假死,把映像录下来。」商芷殷只是无奈地敷衍带过:「不过我倒是不意外,因为四御园这群杂碎在我灵魂里施加了烙印,只要一些时间就可以将骷时扯下来,不然我不用刀也可以杀了他。」
「烙印!那不是对付叛徒的吗?前辈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重点。」商芷殷沉声道,「我就是叛徒。」
「……什么?」
如果说冯镜亚对商芷殷的第一印象,那就是以四御园规范为标准的迂腐前辈,处处只以四御园利益为优先的忠犬。但是现在,他对商芷殷的前后印象似乎对不上。
如果单单只是以忠诚来约束自由度,那么标准在哪里?四御园又凭什么资格约束监护使的去从?不就是持有圣器就讨伐雾灾、没有就拉倒吗?
这些都跟冯镜亚的认知相互背驰,而中央的心思他也不懂,但他已经开始生出强烈的不满。
前辈这种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商芷殷看懂冯镜亚在想什么,「因为我有圣器,而且我想活下来。」商芷殷握紧拳头道:「因为某些原因,我遭遇雾灾的时候,被一个临死的监护使託付了圣器,于是我成为了第一个未受训又最年轻的监护使,他们本来要杀了我这个例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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