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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坐起身,从床头柜上倒出最后一根烟,放嘴里点燃。
他这个人,天生冷感,加上后天又受过最专业最铁血的训练,自控力强到近乎病态。学会吸烟只是从众需要,他冷感的神经对尼古丁的引诱并没有太大迷恋。
因此,一直以来,郑西野的烟瘾都不大。
但是近段时日,他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依赖香烟。而背后的原因,说起来,只能用“走火入魔”来形容——因为他想起那个女孩儿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每每想起她,无论身体还是灵魂,似乎就很渴。
每寸骨血,每根神经,都弥漫着诡异的渴。
渴到烦闷,渴到暴躁,渴到想要寻求一个宣泄口。
有时也会感到迷茫,不知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平息这种瘾念和渴望。
想看见她,想听到她,想注视她的笑容,想分享她的悲伤与快乐,想了解她的点滴所有。
……
郑西野没有回复许芳菲。
他低咒了声,熄灭手机屏,闭上眼,夹烟的手重重覆住额头。
觉得自己被鬼迷了心窍,大事不妙了。
第17章
第二天天没亮,郑西野在半梦半醒间接到了一通电话,来电人叫武四海。
这人也算传奇。据说他无父无母,自幼在少林寺长大,长大后做了武僧,懂真功夫,浑身腱子肉,身手了得。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蒋建成,被其高薪聘做贴身保镖,一干就是几十年。
郑西野对那头喊了声:“武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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