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谁都是那个样子。”
薛妮犹犹豫豫地说:“虽然我们都不会跟老师说,但你们还是要稍微注意一点。真要传到老师跟家长耳朵里,很烦的。之前二班的那一对就是……被家长跟老师拆散了,那个男生倒是没心没肺,该怎么开心就怎么来,那个女生之前挺活泼开朗的,现在总是独来独往。”
站在朋友的角度,薛妮的确很开心。
可她也担心郑晚会因此受伤难过。
郑晚愣了愣,很无奈地小声说:“我跟他讲过的。”
与其说他不听,更不如说他也控制不了自己,而且他们两个人已经很亲密了。
关系亲密到一定的程度,即便只是眼神相撞,当事人自己都没发现,旁人便已经提前一步感受到了暧昧与情愫。
她理解他,因为她现在进教室也是第一眼就去看他。
薛妮耸肩:“我看他现在恨不得将你揣在口袋,对了,刚才体育课他带你去做什么了?”
后面这一句她凑在郑晚耳边坏笑问的。
也许是她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也许是想起了体育课的种种,郑晚的耳根通红,如白玉间的一抹红。
对高中生来说,体育课就是休闲课。
想玩球的玩球,想聊天的聊天。一个星期也就只有这么一节课。
他们来了空着的教室。
严均成本来个子就高,坐在椅子上,又拖过一张椅子,长腿搭上去,抱着郑晚坐在他腿上。
说不了几句话,他就亲她。
亲额头,亲脸颊,还拿起她的手反复地轻啄,热衷于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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