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实在是烦了还在作乱的人,力道软绵绵地拍在他脸上,“你铁打的啊?”
没完没了是不是?
他是铁打的,她不是。
淫者果然听什么都会想歪。
严均成品味这五个字,不知道是什么戳中了他,他又俯身吻她,还很得意地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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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母只有郑晚一个女儿,也只有郑思韵这一个孙女,从得知思韵存在的那一刻开始,作为外婆她就已经爱上了这个孩子。
思韵出生后,她更是疼爱到了骨子里,祖孙俩感情深厚,晚上郑母也不想在女儿跟女婿的卧室睡,跟思韵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床上。
思韵亲密地抱着郑母。
郑母失笑,“跟小狗似的,每回做错了事就要跟外婆睡。”
“我这次可没做错事。”郑思韵嘟囔,“就是好想您!”
“行行行,等你中考之后还有几个月的假呢,就回南城跟外公外婆一起住?”
“您跟外公不回东城了吗?”郑思韵问。
郑母笑着摸了摸郑思韵的脑袋,“我们在那边呆惯了,而且你妈妈现在有了自己的家庭跟生活,我们哪,也不担心了。”
“那好吧……”郑思韵说,“反正南城那边也更适合养老。”
“考试压力大不大?”郑母忧心这一件事,“我看你比过年时瘦多了。是不是学习压力很大?”
“没有啦!就是天气热了就自然而然瘦了嘛,而且我想到马上要中考,不仅不紧张,还非常兴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