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芬芳。
他目光逐渐加深。
他的视线如有实质般,郑晚这才后知后觉,顺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低头,瞬时间心口一跳,气得去推他,“你有没有听我在讲话?”
下一秒,他干脆伸手去搂她,两人都倒在床上。
“刚擦的,还没吸收!”
“有毒?”严均成语气也越来越低沉,“也不是没尝过。”
郑晚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抱住他的脑袋。
在白雪地上留下点点红梅还不够,一时兴起,他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竟然埋在她脖颈前,诱哄她,“那件裙子还在吧?”
郑晚只觉得不可思议。
心口还在发麻发痛,“什么裙子?”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郑晚哭笑不得:“我都不记得我穿的是哪条裙子了。”
“我记得。”
严均成早在她面前就不要面子了。
哪怕高楼平地伫立而起,他依然从容淡定地顶着她仿佛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打开了衣柜,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那条裙子。
这条裙摆拂过他皮鞋的裙子。
郑晚笑骂:“神经!”
严均成固执起来谁也拉不住。他格外贪婪,她前一秒点头答应换上,下一秒却拦住她,一双眼睛如狼似地盯着她,她只能背过身去,没有半点威慑力地呵斥:“你别看。”
“看不看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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