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门已经开了。
她却迟疑,站在车旁,“你,有什么事吗?”
车上司机已经不见。
严均成靠着椅背,只是轻描淡写地扫她一眼,语气听不出情绪,“有事,外面冷,上来坐。”
他一向习惯发号施令。
在那段青涩的恋爱中也是,郑晚柔弱没主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初所有人包括严均成都以为,她不会离开他,她在他掌中,如同一株菟丝花,只会攀附于最近的大树。
可人们似乎忘记了,在生物学上,它有着「致命绞索」的绰号。
它依附于寄主植物,继而一点一点地吸取养分和水分,直至完全覆盖。
寄主植物,重则死亡。
郑晚犹豫之后,伸手虚扶着车门,她的确有些冷,昼夜温差大,此刻手指已经被冻得发白,随着她上车……
严均成嗅到了淡淡的清香,这辆林肯空间足够大,郑晚小心地坐在离他稍远的对面。
关上车门,隔绝了外面的低温。
郑晚微微垂头,双手无措地搭在膝盖上。
这些年来,她也会跟人打交道,但这其中绝对不包括严均成。
他们分手不算愉快,却断得干净,这二十年来,她都没再见过他,他也不曾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她也想不到,他今晚找来是为了什么。
“严煜是我侄子。”严均成开口了,嗓音低沉。
郑晚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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