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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小时候,一个人在家,小小的房间里我总是喜欢躺在只有1.5米长的床板上,看着灯光,想着不是同龄人该想的事。直到头疼的我眼泪欶欶的掉下来。
我抬头,有些模糊不清的,我细细观察这从天而降的生物。
杨浅好看的眉头有些轻绉,撇撇嘴。
“你们、孤男寡女的,在干嘛?”
隐隐约约的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种声音,带些挑衅和不屑。我摸一摸后脑勺,边擦双眼边起身,待双眼清晰后怒吼。
“我、我们才没有干柴烈火咧!”
杨浅神情高傲的走过汤晓雨身边,略微弯下腰,侧着汤晓雨的耳边说,我刚刚没有说你们干柴烈火。
感受到呼呼的气息,我的耳朵立刻烫了起来,偏开头,可杨浅故意的调笑近在眼前,可能当时不仅烫了我的耳朵,连脑子也一并烫伤,下意识的我不自量力的推了他一把。
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的身子,心底发出呐喊,果然是不做就不会死。
我做好再一次要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心理,确没有倒地的疼痛感,甚至摸起来得软软的。鼻尖缠绕了蛋炒粉和沐浴露混合的清香。
轻柔的声音,启温言关心道,“晓雨,没事吧。”
碘着脸,我说,“哦,没事。”
“蟹蟹。”
杨浅呵了一声,说,“皮糙肉厚的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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