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言又叮嘱了一句,“不要乱跑。”
看着挂断电话后的余孟阳脸上几乎是溢出的笑容,陈雪忍不住对温少言腹诽了几句——就宠吧,宠上天了可就没机会后悔了。
温少言匆匆赶来,他直接背着余孟阳的包,将他们的换洗衣服都打包装好,明显不打算在这个山庄再多待上片刻。
当他看见照片上的那张和案卷上几乎一样的脸时,温少言也蹙起了眉头:“照片是谁拍的?”
余孟阳简捷快速地把魏晓雨给他们讲的故事总结了一下,又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
“地下吗?”温少言肯定道,“有,不仅有而且非常奇怪,按理说写字楼底下应当设计地下停车场,但是这个写字楼没有设计停车场,只是设计负一楼。”这件事他早就发现了不对劲,所以对于这个工地他格外的关注。当然,也跟这块地皮所有权是那位继母的娘家也有关系。
“你怀疑,王悦被关在工地的地下室?”
“有这个可能性。”余孟阳点头,“已知aia是杨奎天的女人,而aia又是给陈九修送货的人。假定幕后主使就是杨奎天,他给陈九修送货是不是得有囤货的地方?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一个废弃的工地一定要养一个保安,并且这个保安对我们当时的进入反应这么激烈。”
“什么货?”魏晓雨颤巍巍的举手提问,她发现这两个人的思维非常契合,通常余孟阳说上半句,这个男人就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但是她作为旁观者,一点都没听懂。
余孟阳和温少言对视一眼,默契地摇摇头:“没什么。”
修罗堂里那些几乎丧失求生意识或者已经被驯化充满奴性的人,对一个还在读书的女大学生来说,过于残忍了。
更不用说她的闺蜜至今下落不明。
“那我们现在就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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