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几乎是笑岔了气,看着他们的背影笑着呢喃道:“喜欢尚且能藏匿,但偏爱却是永远也藏不住的。”
脚步一个踉跄,藏在发丝里的耳尖已然红透,余孟阳重新拽住了温少言的袖子。
温少言却抬起自己的手臂,从余孟阳的手中解决了自己被拽得皱皱巴巴的袖口。在余孟阳失落的目光中,垂手握住了那怅然若失的指尖:“天冷。”
胡说,他的指尖明明暖得很,余孟阳的唇角往上弯了弯,一边腹诽着资本家都是骗子一边回握住了温少言的手。
冬夜确实寒冷,但却不包括他们。
余孟阳只觉得自己的掌心仿佛冒着热气,两个人的掌心都是汗津津的,却没有一个人舍得放开。
直到上车,他们俩不得不松开彼此的手,理智仿佛才悄然回到他们的脑海中。
余孟阳这才问了问电话中的情况。
温少言说完后,余孟阳有些不解:“我觉得他的怀疑是对的,凌薇值得杨奎天这么紧张吗?而且当时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加上杨奎天的性·癖·好,看起来凌薇就是下一个陈雪。”
“也许问题就出在这里。”温少言将车发动起来,朝着“安全屋”的方向驶去,“你还记得陈雪说过什么吗?她说杨奎天不敢对她太过分,他担心鱼死网破。如果杨奎天经常把凌薇带在身边,很可能凌薇也知道一些杨奎天见不得光的事。”
“凌薇知道他的把柄?”
“分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她知道并且打算用来防身,第二种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但杨奎天认为她知道。”温少言声音平淡,“第二种情况是最危险的,我见过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糊里糊涂把自己命送了。”
“其实对于杨奎天这种人,第一种也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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