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不及格顶多是挂科罢了。
可残酷而薄情的父母,带来的却是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痕。
过了这么多年,余孟阳依然还能看见那个绝望的男孩,看见那道鲜血淋漓的创口。
“你不怕?”
温少言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层的灯跟没有应声亮起,但他却感激这坏掉的灯,他行事素来果决,从不在意旁人如何看他。但他现在却突然间有些畏惧,唯恐身边这人从自己眼中看见了藏不住戾气,也害怕,自己从他眼中会看见失望与害怕。
“有烟吗?”余孟阳突然道,就像是在三河村里时那样,手摊在了温少言的面前。
温少言一怔,不明白余孟阳的意思,半晌:“……最后半根不是被你抽掉了?”
“你记得就好。”余孟阳笑道,“抽过同一根烟咱俩也算是兄弟了,谁欺负我兄弟就是欺负我,回头我帮你打回去。”
温少言顿时是忍俊不禁:“是谁那天跟我说你不打女人的?”
余孟阳一撇嘴:“我是不打女人,但人也说不出那种话不是吗?”
不是人话。
所以也不用听进去。
谁还没捉过鬼了?一回生二回熟。
如果说刚刚温少言的笑就像是一杯刺骨的冰水,那他此刻的笑声就透着一股50的暖意,像是一杯恰能入口的温茶。
余孟阳觉得有些遗憾,遗憾此刻没有灯,看不见。
作者有话说:
余孟阳:是不是很感动?感动的话就给我涨工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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