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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孟阳:“……”就是你拿来威胁我的伤口!!!
见余孟阳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温少言微微一笑:“这个吗?我那天切菜的时候划伤的,我想你应该也不忍心看见领导再切上一道口子?”
余孟阳:“……”你厨房连把刀都没有!怎么切的菜!他现在才发现,资本家和敲诈勒索犯的区别就是——资本家可以用一件事360个角度威胁你,而且还不留下任何证据。
“那、我、怎、么、舍、得、呢。”余孟阳一字一顿道,他隔着桌子抓过温少言的手,装模作样吹了吹,“我可舍不得。”
如何击败一个直男?那就是恶心他。
谁知道温少言没有抽回手,看着两人就这么握上的手余孟阳有些诧异,一抬眼就看见温少言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余孟阳被看得心有点慌,顿时撒手将温少言的手推了回去,掩饰性地别开目光:“咳,领导记得我可是经不起撩拨的。”旋即端起空碗往厨房走,他错过了温少言扭头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目光。
经不起撩拨吗?
温少言心情其实多少有些复杂,如果酒后真能吐真言,余孟阳恐怕对他一丁点的想法都没有。
啧,虽然他对余孟阳也没有想法,但总有一点儿不爽在心底咕嘟咕嘟的冒着。
余孟阳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隐约记得昨晚听见的那些声响的。
“昨晚声音响了多久?”
温少言吃饱喝足又有些犯困了,打了个哈欠:“你说什么声音?”
“还有什么声音?”余孟阳有些困惑,“不是楼上的声音吗?”
还有鼓声,温少言撇撇嘴,懊恼于昨晚只有自己被困扰,人家睡得别提有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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