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浪费无数精水的分明是他自己,如今却这般折腾她!
她愈细想愈发怒火中烧,面上却一副楚楚可怜姿态:“圣上别……妾身知错了……”
“朕别什么?漉漉说清楚。”元循低声问着,循循诱导。
说话间,他身下律动未停,肉体撞击的“啪嗒啪嗒”越来越响亮,似乎随时就要顶开那脆弱敏感的花颈口。
炽繁吸了吸鼻子,娇喘吁吁、断断续续道:“求……圣上别……嗯……肏开妾身……的胞宫……”
元循浅色眼眸布满猩红,却又冷不丁转移话题:“方才漉漉可看到骁骑将军褚定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