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循又将大手探进少女腿间,一边搓弄着她的肿胀不堪的小肉芽儿,一边胯下如发狠般连连挺身抽插。
“啊!圣上轻……一些……妾身受不住……”
湿漉漉的小嫩屄被巨物飞速狠肏,敏感充血的小花蒂又被疯狂揉捏。
双层刺激直让炽繁好似过电一般,浑身酥麻发颤。
当下她再次嘤咛着泄了出来,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骤然喷出淅淅沥沥的大股清澈汁水。
元循不由志得意满:“朕还没发泄,漉漉就泄了三回了。”
这话很显然在炫耀给立在銮驾外的人听的。
前世小淫妇的几个奸夫姘头里,这档子事儿能力最强悍的便是大司马褚定北。
太医郗湛温柔体贴,从不敢下狠力猛入;小和尚明空虽钻研了些房中术,知晓用道具来哄人,还手口并用,却到底年轻稚嫩。
惟有大司马褚定北只用那硕大粉白的坚硬肉棍便能把小淫妇肏得数次喷泄,甚至被肏晕过去!
如今刚泄身的少女小屄还在连连抽搐着,喷泄出来的阴精早已将滚烫坚硬的大肉棒浇了个湿透。
元循又握着她软弹的雪臀揉捏起来,“待抵达洛阳,不如朕给爱妃晋一晋位分?”
前世曾临朝称制二十多年的炽繁早已不在乎着后宫妃嫔位分的虚名了。
但她仍佯装惊喜:“当真?圣上说话可算数?”
说话间,炽繁骤然提腹收缩——
自两年前彻底破瓜以来,也不知这暴君从何处古籍得知,女子月事前后行房难以受孕。
每每只等到她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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