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是说了,我若是还想再生养,得休息一段时间。”女声好言相劝。
“你父亲的那些金石书画,可是用你换来的。”这句话已然满是压抑住的怒火,紧接着是布料撕碎的声音,那刺入耳朵的“兹拉”声让人不寒而栗。
“柏季。”小声的哀鸣。
“服侍我。”
这样的声响,让住在同一层的陆梓茵不敢动弹,只能在这初春微凉的走廊安安静静的站着,听着陆梓琳房间内痛苦呻吟。
“你轻点...啊...会被梓茵听见的。”陆梓琳在性事上面无力反抗,如今只得求自己的丈夫别弄痛了她,“这是在我娘家......”
可是这样安静的深夜,又是在这墙面脆薄的筒子楼,小声又如何,哀婉的娇声依旧飘出了房间。
“我看小姨下船的那副娇媚样,估计在西洋没少做那事吧。”陈柏季嗤笑道,“你看看,你们一家子,跟那四马路会乐里的长三堂子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之后便是床响动的吱呀声,木床在两个人剧烈的动作,和绵长的喘息中,仿佛摇摇欲坠。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梓茵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春寒中已经冻僵了,房间内的声音终于停歇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陈柏季在场交媾中,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羞辱陆梓琳的机会,他比周晏更加粗鄙,是军阀堆子里浑话,生死不忌、毫无廉耻。
“丹桂比你更像娼妓,一看就是跟那窑姐学过的。”
“你那牝户生了孩子之后倒是变软了,若是我哪日溺尿进去,也是能盛下?”
“骚水流湿了床单,不如唤小姨来帮你收拾了。”
“小姨和你,应该一同来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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