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不想让父亲与母亲还有连如斯的事情影响他和蒲苇之间的感情,让连如斯有机可趁,便是拉着她的手,“你洗澡了?”
蒲苇点点头,“嗯,你要洗澡吗?我放水给你。”
“好。”宋旭尧点点头,先将父亲与母亲的事情搁一搁。
这事情本来就是他母亲也有错,即使她再无法接受自己丈夫与小三生的儿子都好,可如斯不该出生也出声了二十几年,这一点事实已经是改变不了,若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尝试着去接受呢?
如此一想,宋旭尧觉得自己应该往母亲那头做思想工作了。可是一想到母亲那般霸道的性格,他便是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事情恐怕是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