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她竟就这样不管不顾,连一口恶气也不替他们出。”
聂树禾把那掐断的花儿在手里捏得稀碎,心里沉思过一阵便又收了笑容,冷冷地把手给清理了干净,“她不出来也好,免得惨死在我手里!”
“小公子?”苡袖顺着聂树禾扔花的方向无意间就看见了赵盏一个人抱着律瑛剑坐在院子里的白色台阶上发呆出神。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和小公子说。”
聂树禾自然也看见了赵盏,便顺势打发走了苡袖自己去了赵盏那里。她也看得出自打从神判宫回来他就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整日抱着剑坐在院子里一句话也不说。
聂树禾本是心里有火的,她怎么会由得自己有个这么不争气的弟子,可当她真的走到赵盏身旁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他消瘦的脸庞又有些于心不忍地把那些凶巴巴的话给吞回了肚子里,她时常看到赵盏就会想若是自己那个儿子没有死,会不会也就和他这么倔啊。
“怎么了,还在为师父提亲的事生气吗?”聂树禾既然决定了心平气和,便也不想再站在高处看他,她干脆也提了裙子坐在了地上,赵盏的身旁。
“师…父…你怎么来了…”赵盏见还是第一次见到聂树禾这个样子,他有些不习惯地把头扭了过去,声音也小了许多,“我没有生气。”
“你能骗得过我吗?”聂树禾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竟然也多了几分自责,她犹豫了一阵才又开口,“其实有些话师父一直都没告诉你,我觉得今天是时候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师父请讲便是,不必顾虑。”赵盏一听聂树禾是要同他讲正事,这才把头转了过来,认真乖巧地听着。
其实,他也不会真的生气,就算生气,他也持续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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