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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清楚天字卷轴对柳让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他前半生的荣耀和战绩,一个判官的最骄傲的事业,那里面关押的全是他亲自神判的神界罪人,拾月明白,拾月都明白……
她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她真的不愿意这样去逼他…
“月儿快起来吧。”柳让怎么忍心再让她跪在这冰冷的地上,他伸出手扶起来她后便叹了叹气,看上去是没有生气,“其实天字卷轴已经毁了。”
“毁了?”拾月的心咯噔得一声沉了下去,“难道是因为族长吗?”
“应该不是,”柳让也是这些日子才感应不到天字卷轴的,之前他还能强烈地察觉它是在神界的,也不知怎么就断了联系,“大概,一切都是顺应了天命,白容月也该赎尽过错了。”
拾月她知道那么多,却不知道柳让早就已经不计较了,一直计较得就只有月氏一族了,那些过眼的名利于他而言,怎么会比拾月重要?
“月儿,别人不懂,你还不懂吗?”是啊,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偏偏拾月还是不明白呢。
“大人…”拾月当然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