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水流向远方。
麻袋中的活物不断了,敲打的男人也停下来了,用力一甩,把棒球棍扔向远处,扑通一声棒球棍落入了小溪的深水处;他又摘了手中的白色手套,一只手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打火机,把白手套点燃,扔在一块大石头上,静静地看着白手套燃烧完。
白头套燃烧完时,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点上,用力地猛吸,两三口就把一支烟给吸完了,而后把烟头弹入小溪中,嘴巴里面的最后一口烟喷出后,看着麻袋才淡淡地开口说:“把这个东西处理好了,别留下尾巴。”
“知道了,冬哥,请你放心,兄弟们会弄好的。”在他后面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说道,然后就分工明确,有两个人抬着麻袋,有一个人拿着一把铁锹,三个人向远处走去了。
原来,被称呼为冬哥的人,就是宋冬野。
大约是一个小时后,去处理尾巴的三个人回来了,来到了宋冬野的面前,站好之后,其中的一个人又向前跨了一步,说:“冬哥,都处理好了。”
“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好了吗?”宋冬野,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声,但透着霸气。
“都查清楚了。”向前跨出一步的人说。
“那行,你再去一趟,用什么办法我不管,但是你要把她隔壁的房子买下来,我要做她的邻居。”宋冬野以命令的口气说。
“知道了,冬哥。”向前跨出一步的人,说完就退了回去。
宋冬野走了,后面的三个人也跟着,远处望风的四个人也撤回来了,跟他们会合在一起,一路上默默无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