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把鼻血给捏了出来,痛得惊呼了起来,急忙侧过身去,不让吴定方瞧见,要不然就糗大了。
“转过身来,坐好。”吴定方突然间又止住了笑容,以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严肃说道。
“行,但是妳必须先给我几张纸巾。”魏延吉忍着痛说。
“给你!”吴定方打开包包拿出一包纸巾递给魏延吉说。
把鼻血止住后,魏延吉乖乖的转过身来,低着头老实坐在着,就像小时候做错了事,被老师惩罚了一样,丢头丧气。
“你应该知道,我这不是第一次领结婚证了。”吴定方开着口语气平静地说着。
“我知道!”魏延吉也是语气平静地回答着。
“那你知不知道,加上手中的这一本结婚证书,在我爸爸那里还有三本,加在一起总共有四本了。”吴定方接着说:“如果你要是后悔的话,离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可以去把红色的本子换成蓝色的本子。”
“那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在-乎。”魏延吉心如止水,一口一个字认真地说着。
吴定方目不转睛地盯着魏延吉的眼睛看着,可惜了,没过几秒钟魏延吉就败了,不自觉的就低下了头来,有像他哥哥方向发展的潜质。
吴定方再一次笑了,拉着魏延吉的手站起来,说:“傻瓜,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