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该出去吃饭了,但田昕妙说她不饿。
「那你睡吧。」田昕妮可没耐心哄她,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过后,田昕妮外带了一份义大利麵回来,田昕妙不敢说她不喜欢,乖乖起床把麵吃了。
凌晨一、两点,田昕妮被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吵醒,她睁开眼睛,就着小夜灯微弱的光线看向睡在旁边的人。
「怎么了?」她坐了起来,鼻息间尽是痠痛喷剂的味道。
「我身上到处都痛…」田昕妙哽咽道。
「医生不是说这是正常的?痛就忍忍,喷剂都被你用完了,明天早上再说。」她可不想半夜去扰人清梦。
「我会不会死掉…」田昕妙沉浸在恐惧中。
「放心吧,祸害活千年,你死不了。」田昕妮躺下来,懒得理她,自作孽,不可活!
昨晚临睡前,齐纪衡教大家做伸展操,但田昕妙不肯学、不肯做,只是拼命喷酸痛喷剂,现在药效过了,痠痛当然就回来了!
早上起床之后,除了齐纪衡之外,大家或多或少还是感觉肌肉有些不适,但根据过去的经验,今天如果不适度做些运动,这种不适会持续更长的时间,所以大家都坚持要上山。
田昕妙的状况就比其他人严重多了,不但脖子像落枕,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稍微动一下就哀哀叫,只可惜这时候没有人同情她。
田昕妮向其他人借来了痠痛喷剂及贴布给她用,然后便随其他人出门滑雪去了,留她自己在住处休息,当然还是给她留了早餐及午餐。
拋开所有的不愉快,田昕妮到了中午便已经可以中途不停顿地一口气征服难度较高的红色雪道,只是她必须全神贯注地控制滑行的技巧,尚且无法分神去欣赏沿途的风景、享受速度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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