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打开了门。丘特斯基进去后,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妈的,”德博拉又骂了一声。她使劲咬着指甲,一根手指上的指甲咬完后,她开始咬第二根手指。当她开始咬第三根手指时,小屋的门开了,丘特斯基走了出来,微笑着向我们挥手。
积蓄了一阵的雨终于下了下来,丘特斯基在大雨中飞奔过来。
“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德博拉问。
丘特斯基朝我一扬眉,将额头上的乱发捋到脑后。“她有说话斯文的时候吗?氨水的气味,外科手术用不上氨水,清洁工也不需要它。可是制造脱氧麻黄碱需要氨水,而这些家伙干的正是这一行。”
“你刚刚走进了一个毒品加工厂,”德博拉说“你在里面究竟干了什么?”
他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塑料袋。“买了一盎司麻黄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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