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接钩绳,将它拉到船上。科迪望着它在甲板上扑腾,叉状的尾巴仍然疯狂地拍打着。
“是条金鲹,”我弯腰去将鱼钩取出来,可它不停地弓腰跃起,我根本抓不住。一道细细的鲜血从它的嘴里流了出来,淌到了洁白的甲板上,让人觉得不舒服。
“它大概把鱼钩吞进肚了,我们得把鱼剖了,把钩取出来。”我从黑色塑料刀鞘中拔出片鱼刀,放在甲板上。“会有很多血,”我警告科迪。我不喜欢血,不想让我的船上有血,哪怕是鱼血也不行。我向前走了两步,打开柜子,取出一条搞卫生用的旧毛巾。
“哈,”我听到身后传来了轻轻的喊叫声,赶紧回头望去。
科迪已经拿起刀,扎进了鱼的身体,正望着那条鱼挣扎着离开刀口。然后,他小心地再次瞄准了刀尖,这次深深地将刀扎进了鱼腮,一股鲜血猛地涌了出来,淌到了甲板上。
“科迪,”我说。
他抬头望着我,然后真是稀罕,他笑了。“我喜欢钓鱼,德克斯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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