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条白藕似的纤细手臂,非常紧张地压着裙摆,脸上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表情,看她小鹌鹑似的担惊受怕,紧挨着自己浑身抖个不停,仿佛自己就是她此生唯一的依靠,是她的庇护所,是她的神......
对,是这样的,没错,我就是她的神,主宰着她的人生,让她生才能生,让她死便死。
在外的短短半个小时里,庄启玉凌虐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最后大发慈悲地终止了白天的”淫荡游行”,带着谢金灵开了间房,把止不住落泪的谢金灵推到床上,短裙一下掀开,露出那柄软趴趴的玉箫。
暴露的下身让谢金灵一下尖叫了起来,神经质地要去捂那被绑着蝴蝶结的性器官,眼里露出无尽的惊慌、恐惧。
庄启玉笑着阻止了她的手,往那柄玉箫上轻浮地弹了弹,“有这么害怕吗?”
小东西被吓坏了,生怕在人群中勃起,把短裙顶起来,然后所有人都会指着她辱骂、嘲笑说她是变态。
精神上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啪”的一下断开,谢金灵痛哭到满脸通红,哭声特别凄惨。
要是这里不是五星级酒店,隔音好,前台肯定以为这里发生了凶杀案,要报警处理了。
对于谢金灵狼狈的痛哭,庄启玉从一开始就能从中体会到爽感,所以她总是不厌其烦地要去惹谢金灵哭,那张可怜的小脸梨花带雨时会让她的施虐欲痒痒地萌芽,痛哭时会让她爽到头皮发麻。
她叹息着,慢条斯理地解开那枚蝴蝶结,“今天是我生日啊。”
当她跪在谢金灵双腿间时,谢金灵惊愕得突然止住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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