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向自己诉说着事发经过。他们说父母都是具有嫌疑的叛乱分子,因为有人目睹到他们参与准备推翻首都政府的秘密集会,所以才处决了他们。
什么东西,什么鬼啊,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维耶尔那时完全没有听进去。生活被强制性的恢復正轨,周遭的邻居很少愿意再跟自己说话,顿时维耶尔在世界上便孤苦无依,像是有人掏空了自己,从此活的不像人,而像首都新城区的商店街,那橱窗中的洋娃娃。
失去依靠的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生存,在第一次发情期开始时,维耶尔自己一个人去了诊所,然后被那边的医生告知ea的身份。
ea,ea,ea。不论重复多少次,也不会改变这最低贱、最卑微,像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的阶级。
然后也是在那一天,在发情期最为激烈的那一天,自己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很糟糕很糟糕的事。
「——你还好吗?」妲尼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轻声的说:「还在发烧,真是的,你可真会挑时间,这下子受孕又要延期了。」
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浑身都在发烫,就彷佛正在沸腾的热水壶,维耶尔感觉到身上盖着棉被,这会儿又像是被闷在烤箱里的麵包。
「没关係,你好好休息。慢慢来,不用急。」器具碰撞的声音以及冰凉的毛巾,维耶尔原本想要开口说什么,例如自己为何会待在这里,不是应该睡在牢房里吗?但很快眼皮又沉重起来,然后沉沉睡去。
——自己假装忘却了那件事,被人拖去过暗巷,并且被粗鲁且暴力的卸下衣物的那件事。
初次怀孕的时候,维耶尔记得自己才刚满十五岁没多久。每天的工作就是去离家好几公里的田地应徵帮手,然后在当天的插秧结束后换得有点工钱来求得温饱。
如果说alpha的本能是领导人们向前,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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