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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你很强。」维耶尔施加同样的力道在手心中,明明搞不清楚拉薇在想什么,但现在却只想这么做来安慰她,甚至也不知道这样是否正确,还是在一时衝动下说出口了:「不是说要保护我们吗,就靠你了啊。」
「……茱丽叶她,跟猫眼说的一样,她要是出去的话,少了父母的保护,绝对无法在社会上活下去。」拉薇咬着下唇回答:「……ea就是这么弱小,我恨死这样了。」
「我知道。」维耶尔更贴近了拉薇一些,好像这样就可以知道对方的心情似的:「……别担心,拉薇,我们可以一起活下去的。」
她沉默了半晌,接着不知为何撇过头,然后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的大喊茱丽叶的名字。
维耶尔直觉认为拉薇应该好很多了,所以也跟着一起喊,一路上遇见了其他牢房的人,大部分坐在地上休息的人,譬如说隔壁房,绑着双股辫的珍娜告诉了自己建筑物上的守卫似乎都被调去处理区的暴动了。
「暴动?」拉薇皱起眉头。
「别告诉别人喔,这是我去劳改时偷听到的,」珍娜压低声音:「听说那边好像闹很久了,直到今天才爆发出来。」
顺道拜託了预產期大概就是这几天的珍娜多多注意一点茱丽叶的踪影,维耶尔他们一起来到了守卫正在打牌的地方。
说实在这个放风处的中庭其实很大,大到光是走完一圈就至少要花半小时。而且这里又有很多盖劳改营之时留下来的废弃物,诸如钢筋和水管什么的,虽说野餐桌没位置时也可以过去那边。但换句话说茱丽叶如果有心想躲人,她真的可以躲的掉。
「我三条啦哈哈哈!」帝伦坐在堆叠的水管最上层,身边还绕着两个满脸不爽的守卫同伴。
「餵,帝伦先生!」维耶尔拉高声音喊道。「你要跟我一起打牌吗?趁你还没怀孕时来一场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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